庄依波低头轻轻地调试着自己的琴,像是在听她说,又像是什么都没听到。
庄泓仲顿了片刻,才叹息着开口道:你也知道公司这两年的近况,你大伯他们一家子又不安分,再这么下去,公司、我们庄家很可能都要出大问题你难道想看到这样的情形出现吗?
待她开门下楼,屋子里却是一派冷清的迹象。
医生又看了他一眼,随后再度开口道:申先生,您脸色真的很不好,需要我帮您检查一下吗?
千星,你不要问,也不要管了,好不好?庄依波看着她,就当我求你——
一天时间不长,庄依波却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大半天。
申望津只淡淡应了一声,声音便随之远去了。
这话像是说给她听,却又更像是说给他自己听,庄依波还没有动,他已经缓缓坐起身来,而后又为她理好被子,这才起身走向了门口。
屋内,庄依波仍旧保持着先前的姿势,趴在那里,一动也没有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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