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走后, 白阮这才小声跟他讲道理:怎么不需要鉴定啊?我们分开这么久, 我也失忆了,根本记不得当时是不是只跟你啪啪过。
很意外?傅瑾南往她这边凑了点,低声。
接着,他将写了一串数字的纸条放到她手里,有什么想法给我联系,记住我说的,不要告诉任何人,好吗?
白亦昊拿过衣服:姥姥我自己穿,妈妈说我现在是幼儿园的大朋友,要自己穿衣服咯。
傅瑾南下巴微扬,挑着眉:浪费钱了吧?三千够给我儿子买好多玩具了。
谢谢阿姨,您别忙活了。傅瑾南客气朝她笑着,随口问道,什么缘分?
明明前一分钟还歪倒着三个烟头的垃圾桶盖上,此刻已经干干净净,边缘被擦得锃亮锃亮的,一丝烟灰都看不到。
别的她不清楚,但这女人身上的衣服,是、是白白姐的!
傅瑾南也慢悠悠转过身,笑意未变,甚至还很好心情地晃了晃手中的报告,微挑的薄唇带着三分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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