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坐在那里,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又浮现出那天晚上跟傅城予对话聊起的事情,与此同时,那天晚上的那种情绪也又一次在身体里蔓延发酵开来。
两个人随着人流走出站,一直走到乔唯一所住的公寓楼下,才终于缓缓停下脚步。
谁知她到了容隽的公司,告诉容隽这个消息之后,容隽却是一万个不乐意,这不是胡闹吗?我手头流动资金再不多,也不至于要你来给我装修房子。
乔唯一又安静地盯着电视看了一会儿,忽然转过脸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乔唯一顿了顿,才低低道:就是不想让他们看。
那当然。乔唯一说,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女儿。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乔唯一精神实在是不好,也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他拉扯,顺从地跟着他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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