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点人作见证,一对一,打到对方服气为止。
给老板报过手机号之后,老板在后面货架找了一通,拿着一个纸盒过来,看了眼信息,眼神怪异地盯着她,问:你是二傻子吗?
孟行悠一脸菜色站起来,对这老师不按常理出牌的套路感到绝望:老师,不是说好抽学号的吗?
可她问不出口,她没有打听迟砚这些私事儿的立场,最后只得嗯了声,再无后话。
跟迟砚从办公室出来,孟行悠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路没说话。
大概自来熟这件事会传染,迟砚的目光落在她后脖颈停留了好几秒钟,才收回视线与她对视,启唇问:你的刺青,是什么意思?
迟砚显然知道那地方住的是什么身份的人,只愣了一秒,随后照着她说的地方报给司机,说完挂断了电话。
懦弱、胆小、无助,种种姿态勾勒出一个遭受校园暴力的受害者的模样。
迟砚没想到孟行悠还对这个东西感兴趣,既然问到这个份上,不回答也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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