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叹了口气,没辙,直腰站起来,等着挨批。
又是一片哄笑声,后排的两个同学最夸张,孟行悠放佛听见猪在叫。
迟砚怕伤了跳脚兔的自尊,没正面回答,只说:我对过答案了。
离开教室,抛开他们之间的同桌关系,孟行悠发现自己跟迟砚,其实根本就是无话可说。
孟行悠垂眸不再说话,难得安静,安静像星星走失的夜,郁郁又沉沉。
素描她一直只学到了初二,倒不是她不愿意继续学,只是孟母觉得浪费时间,把素描课给她改了补课班。
迟砚侧身站在孟行悠偏左后方,确认她不会再被挤倒才松开手。
几个女生被孟行悠这个举动吓了一跳,孟行悠直接看过去,眼神里带着挑衅警告,几个女生觉得不好意思,转过身没再打量迟砚。
孟行悠从施翘身边走过,连个正眼都不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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