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他这样干净整洁的一个人,难道就丝毫没想到避让开?
容隽一听,就知道她的言外之意,不由得愈发抱紧了她,低声道:老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喝了酒还开车我保证再也不会有下次,我发誓!
乔仲兴喘了口气,说:你想想容隽的出身,他要是走仕途,那将来前途可是无可限量的啊可是现在,他自己创业,跌跌撞撞,艰难前行,也不想靠家里就是因为他不希望自己的家庭给你造成太大的压力早在两年前,他就可以为了你牺牲到这一步,你说,爸爸怎么会不放心将你交给他?
乔唯一这才坐到容隽身边,你伤到哪里?要不要去医院?额头受伤了吗?
一见这情形,容隽赶紧上前,一面扶上乔唯一的肩,一面对乔仲兴道:叔叔,我来迟了。您感觉怎么样?
容隽大怒,一把抓住她将她塞进车子的副驾驶,随后驾车驶离。
乔唯一听了,又安静许久,才终于缓缓开口道:容隽,你觉得,就只有你的心会疼,是吗?
终于到了容隽要回去桐城的那天,乔唯一一路将他送到了医院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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