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容隽而言,有些事情的确就是越想越生气的,正如那些已经很遥远的情绪,在他原本就烦躁的当口,被反复提及回想之后,瞬间就烧成了熊熊烈焰。
乔唯一又等了这个快了很久,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带哭腔的低喊。
他推门走进酒庄,经过一段下沉式楼梯,刚刚转角,却迎面就遇上了熟人。
我哪敢指望你们给我撑腰啊?乔唯一说,你们哪次不是只会给他撑腰?不跟你们说了,我下楼买东西去!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乔唯一觉得他的思维简直匪夷所思,我不是要跟一个男人单独去出差,我是要跟一个同事去出差!
自从安置了这套房子之后,容隽便总是长时间地居住在那里,很少再回家。
到了那公司楼下,容隽的脸色渐渐地就又难看了起来。
乔唯一缓缓回转头,对上他的视线之后,才终于又转过身来,靠进了他怀中,紧紧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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