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杯水喝完,他忽然就站起身来,回到卧室,很快整理了自己,换了身衣服,出了门。
庄依波给他预留起一部分饭菜,自己吃了一些,便又钻进了他的书房继续看书。
申望津又看了庄依波那临街的窗户一眼,终于转身上了车。
他明明站在一群人中间,应该认真地听那些人聊天,可是他的视线偏偏落在她身上,那样专注,仿佛已经盯着她看了很久。
庄依波听了,顿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影子,我跟从前不一样了。
庄依波只觉得自己要彻底被他绕晕了,又咬了咬唇,才道:那你为什么针对我?
除了去上课,她其他的时间里似乎都是他,哪怕他不在,她也是因为他的缘故需要抓紧时间休息——她的看书计划,学习计划,通通都没时间执行了。
宴会主人是申望津生意上的朋友,关系似乎很亲近,对他们的晚到没有丝毫不悦,相反非常热情地跟庄依波打了招呼,又要将申望津引荐给自己的朋友。
她的确是被他说的这句话惊着了,但是乍惊之后,却只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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