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信步走到屋外,点燃了一支烟后,不觉走到那株榆树下,静静站立了许久。
容伯母,这么多年来,您为容恒的婚姻大事操碎了心,桐城适龄阶段的姑娘,他见了多少,恐怕您自己都数不清了吧?慕浅说,您见过他这么投入,这么奋不顾身的样子吗?
屏幕上,是一张手机的照片,而手机上,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一幅色彩——
慕浅想,那边现场发生的所有事,他应该都知道。
那次在山居小屋,她无意识地激他生气,后面画了一幅他和盛琳的背影图,送给他算是哄他。
陆沅立刻就避开了他的视线,你别闹
陆沅又顿了许久,才低低开口道:很早之前,你就告诉过我你要做什么,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要做什么事情发展到今天,我们都一早就已经预见到只是我们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方式所以,能怪谁呢?
做完这些,陆沅才退出车内,略一停顿之后,终究还是忍不住回头,又一次看向了那座废弃小屋。
两个人同时怔住,对视许久,慕浅才终于缓缓开口道: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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