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陆沅几度想要阻止他,却都被他的行动力打断了。
容恒身体有些僵硬,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来,似乎想要敲门,却又顿住。
容恒听了,这才微微放宽了心,脸上却依旧不免有些讪讪,顿了顿,才又道:那她有没有问起过我?
其实刚刚一下车,她看见他,几乎下意识地就想向他打听陆与川的情况,纠结片刻,还是放弃了。
而容恒则一直看着霍靳西,二哥,我知道你现在跟淮市那边有联络,我要参与进来。你所有的部署,所有的计划,我应该都可以帮上忙。陆家这根枯枝烂叶没什么大不了,我们只要将这整棵树连根拔起,他们就无路可逃。
到了傍晚时分,手术方案确定下来,陆沅却仿佛已经不关心了,喝了小半碗粥之后,就睡下了。
陆沅垂着眼,拿手背抵着额头,半遮着自己的脸。
陆沅有些艰难地摇了摇头,随后才开口道:你怎么还在?
你最好能躲一辈子!容恒站在那房间门口,咬牙说完这句,扭头就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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