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可以!乔唯一几乎是立刻开口道,什么时候出发,我随时都可以。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这才道:梁叔,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谢婉筠立刻听出了她的不对劲,怎么了?声音怎么这样?跟容隽吵架了?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此时地铁正好到站,车厢门缓缓打开,容隽起身就上前走到乔唯一身边,抓住她的手就往外走。
四月中旬,容隽抽出时间来淮市待了足足一周,几乎寸步不离医院,日日夜夜地守在病床前。
唔。乔唯一应了一声,道,我不后悔,你也别后悔,谁后悔谁是小狗。
自那之后,隔三差五,乔唯一便总是被容隽从宿舍楼拐走,一拐就是整夜。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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