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桌子的人,除了她,所有人都清楚了解傅城予的婚姻状态,因此一时间都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反应。
我们没出什么事,都挺好的。乔唯一只能道,您上去坐会儿吧,容隽他最近都在做晚饭,您也好尝尝他的手艺。
容隽大约是察觉到他的情绪,乔唯一低低喊了他一声,却仿佛也说不出更多的话了。
上班见到他下班见到他,回来还要拿手机聊天,是有多少话说不完?
于是他只是在领导办公室借了个口罩,便在学校里寻找起了乔唯一的身影。
乔唯一不由得转头看向他,容隽也将眉头拧得更紧,那你这大半夜的是在折腾什么?
如果不喜欢,我为什么要答应你?乔唯一反问道。
好在众人对他的意图都是心知肚明,全部都给足了面子没有拆穿,如此一来,餐桌上的氛围和谐之中又透着尴尬,古里古怪的。
听到她这么说,乔唯一顿了顿,才又道:所以,对于我这个寻求共赢的纯粹商人,你会考虑我的提议,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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