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容恒顿了许久,才又道,他是个特别好的警察我刚进这个单位的时候,他带着我们几个新瓜蛋子,风里来雨里去的,白天一起办案,晚上一起喝酒。他一点领导的架子都没有,毫不吝啬地将他所掌握的办案技巧通通传授给我们我今天所有的能耐包括喝酒的本事,都是被他一点点训练出来的你让我怎么相信,怎么相信他会是犯下这种罪行的人?
慕浅忍不住暗自攥了攥拳,随后道:那太好了。死了同伙,他吓得连夜带老婆逃跑,现在老婆死了,自己的腿也没了,我就不信他还会保着那个统筹者。
慕浅原本不怎么饿,听了他的话之后,还是一点点地喝起了粥。
方同猛地一拍桌子,老子已经快被那个女人逼疯了,大不了一拍两散,老子死也要拉她垫背!
你还真是鬼主意一套接一套。容恒说,这样的事,你觉得我们说,他就会信吗?
她动作很轻,走得很慢,最终伸出手来触到那个白瓷罐时,眼泪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了下来。
这可不好查。容恒说,他可以随便用任何人的身份证办电话卡,自己使用。
慕浅也顺势就趴到了阳台上,就在他身边,看着阳台外的夜色,缓缓道:因为我这个人啊,做事不顾后果,没有底线,他们的工作性质,不适合我。
四目相视,慕浅本不想跟他说话,可是顿了片刻,却又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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