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他在陆沅心目中到底是什么人,他也不知道自己明知道她不在,还跑到这里来是为了干什么。
慕浅不想去挖掘陆沅和陆与川从前的旧事,她只知道现在,陆与川既然疼她,那势必是一样疼陆沅。
门外,霍靳西见到二人从里面出来,很快推门下车。
陆与川喘着粗气,声音喑哑低沉,显然还是伤得很重的状态,对着电话粗粗地应了一声:浅浅?
可是听完她说的那些话之后,他努力数日,精心伪装的冷漠,尽数破裂。
容恒闻言,顿了片刻之后,才又开口道:容易的法子也不是没有。陆与川为那个人做了那么多事,手里肯定掌握了很多证据,如果他肯自首,交代出所有犯罪行为,那一切都会简单得多。
听到她这句话,容恒心头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执着炽热如他,满腔血热,怎么禁得住这一盆凉水兜头浇下,还浇了个彻底?
她怔忡了片刻,才终于又一次看向陆与川,看到了陆与川认真关切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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