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听了,又瞥了她一眼,道:那岂不是便宜了陆与江?
毕竟,像这样的画,陆与江从前也见过不少了。
陆与江怎么都没想到他会在这里,一时之间脸色更加阴沉,只是看向慕浅。
慕浅已经走到房门口,听见声音,才又回过头来看他。
有人开了头,有事的人忽然越来越多,半小时后,包间里就只剩了慕浅和霍靳西两个人。
这两个人,面对着刁钻难缠的慕浅时都游刃有余,反而面对着鹿然的时候,竟不知如何应对。
白逸茗分析道:这种情况也常见,毕竟人的大脑实在是太过复杂,记忆缺失可能是多方面的原因造成的,催眠也未必一定会帮她想起什么。不过这只是一次的结果,也许过两天,我们还可以找时间再做一次。
慕浅听了,犹不死心地追问:怎么个不合适法?
下一刻,霍靳西站起身来,将霍祁然面前的盘子重新端回了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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