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乔唯一连忙伸出手来拉住他,重新将他拽进了被窝里。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与此同时,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
乔唯一还被他缠着,闻言咬了咬唇,道:学校的住宿费是我爸爸给我交的,你去跟他说啊,他要是同意了,我也无话可说。
原来他把自己关在这外面,是怕吵到她睡觉,难怪她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安静成那个样子。
公寓外,他的车安静地停留在事故现场旁边,车头被撞得有些变形,车身也有几道痕迹,但好像并不怎么严重。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第二次是中午,乔唯一在帮容隽晾晒刚刚洗好的床单;
才十一点不到就困了。容隽说,都说了你这工作没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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