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心头轻轻叹息了一声,微微凑上前,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才道:睡吧。
没一会儿乔仲兴就把电话回拨了过来,有些疑惑地笑着开口问她:怎么里面还多了二十几万?你是拿钱去炒股了吗?
明年过完年就是乔唯一大学的最后一个学期,也是她的实习期。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乔唯一还被他缠着,闻言咬了咬唇,道:学校的住宿费是我爸爸给我交的,你去跟他说啊,他要是同意了,我也无话可说。
乔唯一则利用那一周的时间在病房里写完了自己的毕业论文,并且一字一句地念给乔仲兴听。
傍晚时分,当容隽和谢婉筠一起赶到淮市医院的时候,乔唯一正坐在乔仲兴病床边上,一面给乔仲兴剥橙子,一面讲公司里发生的趣事给乔仲兴听。
容先生,要不您先用我的手机?秘书犹豫了片刻,道,我帮您换上卡。
乔唯一并没有吐出来,她只是看着他的那只手,一时之间如同凝滞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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