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听见景宝要出门跟他见面,惊讶地看了迟砚一眼,但也没当着景宝的面问什么,张嘴答应下来:好,我和你哥在校门口等你。
有人说孟行悠傻,保送名额都不要,高考要是发挥失常,怕是肠子都要悔青。
孟父尝了一口菜,赞不绝口:都是悠悠亲自做的,老婆你快尝尝。
这回跟刚才不一样,刚才是第一次,迟砚还有点紧张,怕自己没弄好给孟行悠不好的初吻体验。
迟砚反而对她竖了一个大拇指,用口型跟她说:宝贝儿真厉害。
孟行悠并没有被说服,可木已成舟,已经不能更改。
景宝拉下迟砚的手,脱了鞋站在座位上,学着迟砚平时的样子,也用小手摸了摸他的头:哥哥你放心,明年暑假我就好起来了,这是你和姐姐最后一次为我操心。
[裴暖]:呜呜呜呜呜呜我的悠崽,妈妈不允许你在校外小宾馆做这种事!
迟砚低头笑起来,倒没再逗她,走到门边打了个响指,过了半分钟,侍应生拿着一个超大号的礼品袋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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