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容先生,要不您先用我的手机?秘书犹豫了片刻,道,我帮您换上卡。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傅城予正举杯喝酒,闻言只是道:哦,温斯延
容隽听得皱了皱眉,道:怎么还想吃那个啊?你现在生病,得吃点有营养的东西,不然怎么好得起来?
自那之后,隔三差五,乔唯一便总是被容隽从宿舍楼拐走,一拐就是整夜。
容隽拉着她的手坐到沙发里,闻言笑了笑,说:外面买的粥多半都有味精,你喝了肯定不舒服,我一想不如自己熬。可是咱们家里又什么都没有,我就去隔壁借了点材料不过隔壁那大姐说,我这不叫熬粥,叫煮稀饭管他呢,只要我老婆吃了能好,那什么都行!
她一面说着,一面就拿着手机走到窗边打起了电话。
醒了?容隽笑着伸出手来拉她,正好,可以吃晚饭了。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