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想了想,还是又酸又严格:也不行,哭和笑都不行。
这明明是很高兴的事情,明明只有很厉害很厉害的人才能得到这个名额。
孟行悠把眼泪鼻涕全往孟行舟衣服上擦,哽咽着说:这事儿事儿可大了孟行舟你这个神经病,为什么要去当兵,你知不知道你很烦啊。
迟砚对这个情况并不陌生,一年前也是这样的场景。
季朝泽跑到孟行悠跟前,把她落下的本子和笔递给她:你跑得好快,东西忘拿了。
孟行悠说完就锁屏,结果信息下一秒就跳了出来。
给不起的时候就不要给,一旦给了就给一辈子,善始也要善终。
孟行悠嘿了声,戳戳他的肩膀:你这人怎么回事,你朋友想谈个甜甜的恋爱,你怎么不祝福呢?
迟砚是跑过来的,听见门铃响,孟行悠开了一盏客厅的地灯,踩着拖鞋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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