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却犹自叹息:再骄傲也不能这么狠心啊,可怜谢妹子苦苦等了这么多年
乔唯一关上门走到床边坐下,看着他道:我都说了我去去就会回来,你怎么还生气啊?
还没有。沈遇说,她也跟我实话实说了,她要照顾小姨,一切都要以小姨的意愿为先。
这么几年以来,她长久地将自己投入到高强度的工作当中,远离桐城,远离跟他有关的一切。
那你有没有问清楚具体到底是什么情况?姨父他怎么可能会——
什么就好端端地?哪儿好端端了?那样一个男人,小姨早就该清醒了。容隽说,好在今天她看清楚了那个男人的真面目,一切都结束了。
听他提起昨晚,沈峤脸上已经快有些挂不住了,却只能勉强道:怎么会。
乔唯一转身走出去,被容隽拉着走到了客厅里,随后他才告诉她:小姨和沈峤今天领了离婚证。
容隽!乔唯一忍不住拉住他的手,正视着他道,我跟你说过了,工作对我而言是很重要,很认真的,不是你嘴里所谓的破事。你每次都跟我说你知道了,到头来还是这样,你到底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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