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结果是好的,孟行悠也不在乎过程怎么样。
眼睛刚闭上,这时,手机进来好几条信息,提示声不断,孟行悠被叫醒,不太情愿把手机摸出来,看见是景宝,撑着精神打开消息看。
孟行舟目光一紧,沉声问:你叫我什么?
迟砚的脸以肉眼可见的程度黑了一个度,孟行悠捂着肚子笑到不行。
很不幸,一周过去,只有一天是迟砚在请客。
迟砚挖了一勺榴莲,放在她嘴边:张嘴。
孟行悠似乎听懂了一丢丢,安分不少,迟砚把快掉下去的人往上颠了颠,抬步继续往前走,还没到三百米,孟行悠不知道被触碰到了什么机关,突然收获一股神力,双手紧紧从后面紧紧勒住迟砚的脖子,迟砚猛地咳嗽了两声,差点断过气去。
薄荷绿的书包被他提在手上,有些违和,孟行悠接过书包和外套自己拿着:谢谢你,还专门跑一趟。
迟砚的名字一出来,孟行悠明显感觉到孟行舟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又凉了一个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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