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问着,却忽然察觉到怀中这具身体隐隐在颤抖。
容隽蓦地一僵,随后将粥放到床头,立刻又俯身抱住了乔唯一。
许听蓉忍不住又打了他一下,说:唯一都照顾你这么多天了,你什么样她没见过?犯得着你这么费劲吗?把手给我吊回去!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她是真的被折腾狠了,以至于生物钟竟然失了效,也没能及时让她醒过来。
因为前面几年也都是这样,不管容隽年三十那天在不在这边,年初一这一天总是会在的,因此往年他们都是年初一晚上过来吃一顿饭,这两年直接就变成了一大早就上门,并且将容隽当成绝对的中心。
与此同时,刚刚抱着一张新床单走到病房门口的乔唯一也僵在了那里。
早上的门诊处人满为患,感冒发烧者更是比比皆是,连仅有椅子的输液室也挤满了人,于是乔唯一连输液室的位置都没轮上,就坐在走廊的长椅里,守着一根简陋的输液架打着瞌睡。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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