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落下的一瞬,沈宴州的吻来势汹汹。他舌尖抵开她的牙关,侵夺着她的芳香。他很激动,动作幅度有些大,碰掉了杂志,碰掉了桌子上的水和餐点。他把她压在位子上,手顺着身体的曲线蜿蜒而下。如果可以,他会在这里狠狠占有她。
门口站着姜晚,见他一脸怒气,嫣然一笑:沈部长,这就是我们沈氏集团的待客之道吗?
她说着,觉得挺有文艺情境,沉醉似的闭上了眼。
姜晚气到没气了,坐在浴缸里,躺下去,闭了眼。
不开玩笑,对不起,我再不开玩笑,宴州,你别气。
姜晚没想他,天,她跟许珍珠就聊了一个小时,然后,就回公司了好吗?
回答的是沈宴州,他揽着姜晚的腰,声音认真而郑重:她是我的妻子。姜晚。
晕黄柔和的灯光洒下来,她细长白嫩的手指宛如小蛇顺着桌沿缓缓靠近他的手臂,然后,轻轻搭上去,指腹点着他的手臂,绕着打转儿。
姜晚看他来了,像是耍宝的孩子,停下手上活儿,一边抓了几把红豆放进他手里的锦囊中,一边说:刘妈说我们最近不太顺,说做个锦囊,装点红豆,放枕头下可以去霉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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