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拉着行李箱往外走,勾勾嘴角,办公室的争吵声被他甩在身后。
孟母挎着手提包,脸上挂起平时谈生意的公式化笑容。
孟母看时间也快来不及,她还约了客户谈生意,没空跟孟行悠继续掰扯,踩着高跟鞋往前走,见孟行悠还屁颠屁颠地跟着,回头警告:你再不回教室上课,咱俩的母女关系,今天就玩完。
但神奇的是,每次被抽问,他站起来总知道问题是什么,答案张嘴就来。
什么破限定款墨水要一万二一瓶,钢笔六千多,你他妈真的是用来写字而不是当传家宝的吗?
孟行悠脑补了一下举起一根笔芯的样子,心想有够傻缺的,在当傻缺和挨训之间,她选择做沉默的羔羊。
面对这个从班主任到班委都不靠谱的班级,孟行悠的心里落差不是一般的大,感觉窒息。
六班总人数不是双数,注定有个人不会有同桌。
少女的声音脆生生,字字铿锵,钻进耳朵里,震得耳膜有点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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