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北又转身走出去,拿了退烧药又走进来,放到千星床头,随后又道:姜茶。
相反,这是个文质彬彬的男人,穿着整齐的西装,在这样的深夜也规整地系着领带,一看就不是正常人。
她觉得你感冒了。千星看了看两双一模一样的拖鞋,又转头看了看整洁干净的全屋地板,终究还是穿上了那双男士拖鞋。
容恒直觉这件事跟他刚才打听到的事情应该有点关系,不由得道:跟宋千星那疯丫头有关吧?
霍靳北于是也不再多说什么,同样安坐在沙发里看起了电视。
与此同时,刚才浴室里的那些画面才又一次撞入脑海,一帧一帧,都是让他回不过神的画面。
哪怕是他用自己的面子,去汪暮云那里又讨了一大盒草莓,放到她床头的柜子上时,也只是说了两个字:草莓。
霍靳北不由得偏过头想要看看她是什么模样,没想到千星也正好朝他的方向抬头。
霍靳北又看了她一眼,转头走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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