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牵着景宝没走多远,到楼梯口就停下,他按住景宝的肩膀,让他面壁思过。
迟家老爷子是个文人,从不过问商场的尔虞我诈,老太太走后生活更加简单清净,一个人搬到郊区别墅养老, 不问世事。
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这才满意戴上。
作业都写完了。言下之意,没什么好玩的了。
或许是甜食起了作用,脑子里最紧绷的神经被齁过头,那些不想主动聊起的东西,说出来也要容易很多。
姜泽瑞笑起来,态度很温和:不客气,你跟迟砚一样叫我姜哥就行。
迟砚只当没听见,看向江云松,确认了一下:听见了吗?她说她不要。
楚司瑶把东西拿到自己座位放下,挽着孟行悠的手往校外走,一路上八卦个不停,但孟行悠对江云松的印象也寥寥无几,聊来聊去也没什么好说的。
孟行悠寻思半天,总算想起来,那天迟砚的姐姐也说过相似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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