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乔唯一回家的路上,容隽才指着司机对乔唯一道:这是梁叔,给我外婆开了很多年车,从小看着我长大的。梁叔,这是我女朋友,乔唯一。
她记得那天那个女人坐在角落的位置,可是今天朝那个位置看去时,却发现那里是空的。
包括啊。她说,明天的同学聚会就是他组织的,能不包括他吗?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他,见他微微抿着唇,一副不打算开口的架势。
乔唯一这才回过神来,拿起那盆盆栽,说:这是谁养的风信子啊?养得真不错呢。
容隽继续道:你开开心心地回到淮市,结果一见完他就难过成那个样子,难道不是因为他和那个女人的事情让你不开心吗?为人父母者,不是应该以子女为先吗?如果他和那个女人的关系让你难过痛苦,那他做出相应的决断不是正确的吗?难道他可以为了那个女人牺牲你的幸福快乐?我想没有哪个做父母的人会这样自私。
她只能继续保持主动,温柔细致地继续吻他。
容隽除了是学校篮球队的队长,同样是学校辩论队的成员——用那些小迷妹的话来说,就是文韬武略,大智大勇,全才。
正是夏天,在只有两个人的病房里,她穿得也简单,因此她弯腰在他面前说话的时候,他的视线总是不自觉地就透过她敞下来的领口,看向了不该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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