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肃凛看出来她的意思,满是怜惜,心里却温暖一片,虽喜欢这种感觉,到底舍不得她熬夜。
那将军若有所思,如果事情真如张采萱所说,他们家和谭归的关系就得重新审视了。一般的富家公子如果被人讹诈,就算是他们救了他,只怕也不会和他们来往密切了。
先前她自己做饭的时候,厨房里的米缸基本上都是满的,细粮和白面随处可见。但自从她生孩子后,秦肃凛那次就已经将厨房中的粮食收得差不多了。一些放到房间里,剩下的全部搬去了地窖。所以,张采萱坐月子的时候,给大丫做饭的粮食不管是她自己吃还是给大丫他们吃的粮食,都是从她屋子里拿出来的。
张采萱满月,虽然没有请人, 但该来的都来了的, 比如洗三时候上门贺喜的,这一次就都来了。
当下的人讲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尤其是老大夫这种教骄阳手艺的,那更是要一辈子都敬着了。
张采萱不是不想让骄阳读书,但是现在没办法不是,能够找到老大夫学医,已经是运气了。
为首那人一挥手, 搜查的人已经出门去了, 他最后离开, 走到门口突然顿住脚步, 回身看向屋檐下抱着襁褓还牵着个孩童的年轻妇人。一身再普通不过的布衣, 却掩不住浑身的气质, 容貌比起村里的妇人也大大不同,光是白皙的肌肤就将村里一大片妇人比了下去。也比村里的那些妇人干净简单。一眼扫过去挺普通的,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 但是仔细看来,却觉得很不一样。还会生出一种感觉, 让人觉得这个妇人在这样的村子里怪可惜的。
婉生面上笑容大了些, 手中动作不慢, 飞快装好了馒头,起身出门,张采萱送她到门口,有些不放心,道, 要不,我和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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