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容隽瞬间就清醒了过来,毫不掩饰地喜上眉梢。
对不起他低低说了一句,随后默默地转过身,缓步上楼,离开她所在的位置。
容隽!乔唯一低低喊了他一声,拉着他就走到了病房外,带上房门才道,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可是那里是他的家啊。乔唯一说,总不能你过去了,把别人主人家赶走吧?
他从小就是在众星捧月的环境里长大,一帆风顺的天之骄子,几时被人看轻过?若是其他莫名其妙的人也就罢了,他看都懒得多看一眼,偏偏沈峤是乔唯一的姨父,小姨还是她最亲的人,这就让他很不舒服了。
不是吧?傅城予说,这种馊主意还真的行啊?
乔唯一听了,一句话也没有多说,只是道:那民政局见。
啊,容隽——乔唯一只来得及喊出他的名字,就被他重重堵住了唇。
容隽听了,忍不住皱眉道:有您这么污蔑自己儿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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