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终于可以安稳睡下的时候,乔唯一看了看时间。
乔唯一捧着碗,慢慢喝着里面的一点点稀饭,几乎被感冒掏空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温暖充实起来。
谢婉筠听了,这才放心地笑了一声,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啊?他吃醋说明他在乎你啊。他要是不爱你,又怎么会吃醋呢?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她原本以为容隽出去了,结果他正站在开放式的厨房里,守着炉火上一锅热气腾腾的东西,不知在做什么。
你当然不想我过来了!许听蓉说,我不来,任你在外头胡闹是不是?
容隽闻言先是一怔,随后控制不住地笑了一声,又在她唇角亲了一下,这才起身走向厨房。
乔唯一白了他一眼,说:宿舍楼不让自己东西,被逮到可是要通报的。
说完,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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