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静静地站在旁边,目光落在霍柏年衣袖上的血迹上,久久不动。
霍靳西听了,又缓了口气,才开口道:你不是不想服侍我吗?
慕浅无奈一摊手,我相信了啊,你干嘛反复强调?
慕浅一口气说了许多,程曼殊听到她的每一句话,都恨到咬牙切齿,可是每每张口欲打断,却根本不知道能说什么,只是死死地瞪着慕浅,用力之余,连眼泪什么时候掉下来的都不知道。
他的病情诊断书、他的伤口照片、他内脏受损的检查报告、他全身多处骨折的胶片、甚至连他手术后,医生接连下达的三张病危通知书,通通都能在病历里看到。
慕浅听了,又笑了一声,只回答了一个字:好。
慕浅将口供还给容恒,转身走向了旁边,背对着众人站着。
及至今日,她终于能将他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痕跟他过去经历的伤痛联系到一处,这一眼看见,不由得有些失神。
你先别急着担心。慕浅说,我让容恒来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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