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跟那两名物业人员又商量一通,在答应预交两万块钱赔偿费后,对方终于同意不报警,让她先带着肇事者离开。
不是什么为难的事。乔唯一说,我就是觉得没必要换。
容隽看了看旁边的楼梯,推开门,果然就看见了乔唯一僵立在楼梯间的身影。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还好。容隽回过神来,有些疲惫地回答了一句,随后道,二叔三叔他们来得可真够早的。
容隽坐在那里,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又浮现出那天晚上跟傅城予对话聊起的事情,与此同时,那天晚上的那种情绪也又一次在身体里蔓延发酵开来。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隽?
是啊。乔唯一说,我去年夏天二次申请,拿到了一年多次往返的有效期。
话不是这么说啊姐夫。谢婉筠说,你突然进医院,多吓人啊,唯一原本是要去荷兰的,都赶回来了,我们能不来吗?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