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记得迟砚那天脾气也上来了的, 她情绪上头的时候对于自己说过的东西没印象,而且还会顺带把对方说过的垃圾话也一起清空, 方便事后翻篇,她管这叫洒脱,裴暖说她就是没心没肺。
今晚他们两个能坐在这里吃藕粉,本来就是一件很玄幻的事情。
孟行舟哭笑不得,抽了几张纸巾放在她手上:谁跟你说我讨厌你?
我暴力别人了?孟行舟按住孟行悠的头,粗暴地揉了两下,声音听起来有点别扭,你不是我妹,老子才懒得理你。
至于孟母孟父,一年可能连孟行舟的面都见不到一次,更别说打什么电话。
还真是个轴脾气,放在革命年代,绝对是个忠诚好兵。
霍修厉笑了笑,看他心里有谱,见好就收不再多言。
孟行悠本以为他看在自己生病的份儿上不会计较,会跟她一样装傻,像往常一样相处。
他先下车了说完觉得不对,孟行悠赶紧改口,脑子有点乱,说话也乱,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们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们之间什么意思都没有,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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