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班上年纪最小的孩子,刚去的那一周总被老师打,有天放学我接你回家,你哭着跟我说‘妈妈我手疼,别的小朋友都在玩泥巴,我为什么不能跟他们一起玩’,你把手心给我看,通红通红的,还有戒尺印儿。
孟行悠点头如捣蒜,恨不得跟迟砚吹个长达十万八千里的彩虹屁:他真的很好,对我也好,所以他不能因为我,被我哥打断腿啊。
孟行悠越发绷不住,刚刚克制的委屈,在迟砚一声又一声关心里爆发:我就是谈了一个恋爱,我又没杀人没放火,我做错什么了,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赵海成被他们吵得头疼,连拍两下桌子,呵斥道:行了,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们一个一个说。
谁让我找了个嘴硬的老婆呢,你不说,只能我来说了。
犹豫了三天也没定下来,孟母打算让孟行悠自己挑。
你们两个是亲家啊,得,合起伙来冲我一个人?我告诉你们,我们家也不是好欺负的,大不了告到教育局去,明年你们孩子还能不能高考都成问题!
再怎么都是成年人,孟行悠又是学理科的,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门儿清,只是书上说归书上说,真正放在现实中,放在自己男朋友身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孟行悠撑头无奈往天花板,长叹一口气:我哥只有在你面前,才温柔如春风,你指东他绝不往西,大灰狼变小绵羊,只需要一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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