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听了,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眸看向她,道:容大哥,你的做法是对还是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唯一能不能接受。如果她不能接受,就算你占了天大的道理,就算所有人都觉得你是对的,你还是会失去她的。
嗯。乔唯一说,不过这两天都没有来。
唯一,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谢婉筠说,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容隽这两天一点消息都没有?
谢婉筠只差把脖子都望断了,时不时地就嘀咕一句:容隽今天怎么没来呢?
那之后的两天,容隽没有再出现在医院,甚至也没有再给谢婉筠打电话或发消息问候。
随后她才又从沙发里起身,取过茶几上的一瓶药,拿着走向了厨房。
就在他努力说服自己松开她的当口,乔唯一忽然低低喊了他一声:容隽
容隽这才看向她,停顿了片刻才回答道:昨天。
乔唯一轻轻咬了咬唇,道:等我先工作两年,工作稳定了,身心也都做好了准备,再讨论这件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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