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还在为那个牙印不爽,听见孟行悠的声音更来气,垂眸扫她一眼,启唇道:又怎么了?
迟砚放下剧本站起来,略无力:是晏今。
孟行悠眨眨眼,听他说完整个人彻底愣住,跟被点了穴一样,动弹不得。
长生在外面站着说话不腰疼,调侃道:这段话很接地气,情侣打情骂俏,还有点甜。
孟母赞成点头,发动车子开出去,想起上回的事儿,又问:是上次给你送书包的同学吗?你多谢谢人家,我再烤点小饼干,你们小女生喜欢吃这些,你晚上一起给她,交朋友别失了礼数。
迟砚眼神不变,声音冷淡:有什么好道歉的?
孟父还是乐乐呵呵的:悠悠都高中生了,又不是上的女高,跟男同学接触很正常。
迟砚在旁边看见孟行悠第五次脑门要磕到课桌上的时候,伸出手用笔杆子敲了下她的头,面无表情地问:孟行悠,热力环流的形成过程是什么?
孟父在旁边听得直乐,打趣了句:要是男同学,你妈就不会这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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