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他的字端庄深稳,如其人。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顾倾尔站在门口,顿了片刻,到底还是缓步走上前,坐了下来。
然而正当她将手中的门票递给检票人员时,旁边忽然又递过来一张票,不好意思,一起的。
顾倾尔闻言,蓦地回过头来看向他,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还是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
在已经被狠狠嫌弃、狠狠放弃,并且清楚知道一切都是假的之后,还念念不忘,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傅城予有些无奈地摇头叹息了一声,到底也没有继续纠缠,只能转身回到了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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