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是出什么事了吗?顾倾尔走到他面前,开门见山地问。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屋檐下,保镖静静地守在那里,努力做出一副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都没看到的模样,却还是控制不住地跟傅城予对视了两眼。
虽然如此,他也不过是个陌生的年轻男人罢了。
就这么简单几句话,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旁人,却都已经明白了对方话里的意思,不再多说什么。
很久。顾倾尔想也不想地回答道,忙不完的。
看她这个模样,只怕一时半会儿是不会走出卧室了,傅城予无奈,唯有转身回到前院,也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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