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缓缓抬起头来,微微拧了眉看向对面的申望津。
一周后的清晨,她照旧边听新闻边吃早餐,却在听到其中一条播报之时陡然顿住。
他看着病床上躺着的人,眸光沉沉,似要吞噬一切。
你的女儿,你交或者不交,她都会是我的。申望津缓缓道,可是你让她受到伤害,那就是你该死。
听到这句话,庄依波动作顿住,缓缓回过头来看他,仿佛是没有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庄依波听了,不由得微微迟疑,顿了顿才站起身来,跟着工作人员下了楼。
黑暗之中,她终于控制不住一般,渐渐哭出声来。
她眼睁睁看着庄仲泓抓住她的手臂,拿着那支针管一点点接近,随后将针头扎进她的肌肤,再将里面的药剂缓缓注入她的身体,她竟感觉不到疼痛,甚至连一丝该有的触感都没有,就仿佛,她根本已经是一具行尸走肉......
那你就说说清楚,‘连累’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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