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两个人告别了温斯延,回去的路上,容隽话很少,乔唯一也只是靠在座椅里玩手机,没有跟他说什么。
这样的情形原本很适合她再睡一觉,可是乔唯一却是怎么都睡不着了。
翌日,大年初一一大早,容隽和乔唯一都还没有起床,乔家的门铃就已经被按响了。
去就去。容隽立刻抽身而起,探手就去摸放在床头的手机。
容隽伸出手来捏了捏她的脸,说:你吃我就吃。
房子不大,一套七十多平的两居室,对于住惯了大房子的容恒来说实在是有些小,可是那个时候他的公司还处于发展期,手头的钱大部分都投了进去,又没靠父母和家族,能置下市中心的这套房子已经相当满足。
不是什么为难的事。乔唯一说,我就是觉得没必要换。
乔唯一想了想,道:那就出去吃点热乎的吧。
两个人对视许久,乔唯一才终于张口,喝下了他送到唇边的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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