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疲惫到极致,可是越接近桐城,就越是清醒。
阿姨帮你打扫房间的时候,从你的书里翻出了她的照片。苏太太颇为责怪地看着他,你呀,那照片都摸得起毛边了,你居然可以藏在心里那么久不说。
慕浅攀着他的肩,细笑出声,哎呀,你轻一点嘛这么多年,霍先生应该早就阅人无数,怎么还是这么毛躁?
这一觉颠倒了时差,却睡得格外安稳,直至第二天日上三竿,有人咚咚咚地敲门,才将她吵醒。
对方是谁?慕浅问,外面的人不知道,你作为当事人,不可能连自己得罪了什么人,为什么被人绑架也不知道吧?
肯定是之前慕浅那丫头瞎调给我调坏了。霍老爷子说,不过想想还是她在的时候好啊,有人陪着我不说,你朝我这里也跑得勤一些。她这一走,得,你直接小半个月没来看我。这就是空巢老人的悲哀啊
已经几个月没人住的公寓满布尘埃,慕浅也懒得打扫,直接和衣往床上一躺,便沉沉睡去。
慕浅回到家的时候,霍老爷子还没有睡,正坐在躺椅里听戏曲节目。
她刚这么想着,门口的方向忽然传来一丝骚动,动静虽轻,却还是被她这个无聊人士轻易地捕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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