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厉顾不上跟他计较,生平头一次看见迟砚这表情,实在是新鲜,想笑又不敢笑,生怕这货火气太大给自己踹进池子里:行行行,我不说了。调侃归调侃,霍修厉注意到迟砚的嘴唇微微泛乌青,手肘碰到他没泡在池子里的手臂,也是冰凉凉的,他奇怪地问,你他妈撸一发还撸中毒了啊?
运动会项目里,长跑一直是大难题,孟行悠见八百米一直没人报名,主动补上了空缺。
霍修厉看了迟砚一眼,不着调地说:主要是人不对。
再回到操场时,班上没比赛的同学已经在看台上坐好,准备看比赛顺便给参赛的同学呐喊助威。
迟砚以为是游泳馆太吵,他听岔了话,凑过去问了句:你说什么?
香水不是这么用的。迟砚侧过头,没忍住也打了一个喷嚏,搓了搓鼻子,太香了,我受不了,要不你去操场跑一圈散散味儿。
老爷子是最顺着他的,迟砚本来想多说两句,也被老爷子一个眼神驳了回去。
——好, 谢谢我们景宝, 不枉我疼你一场。
迟砚下楼的时候,饺子还没煮好,景宝捧着手机,咯咯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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