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的瞬间,他就怔忡了一下,明明无比确信那就是自己的阳台,却还是上上下下数了两遍,才终于确定——那就是他的屋子,有人在他的阳台上亮了一盏灯,仿佛,就是为了让晚归的他看到。
她跟他说起自己故意转头走掉的事,更出乎他的意料;
可是这一次,她僵硬了片刻之后,忽然就用力地从他唇下脱离开来。
至破晓时分,一切终于结束,庄依波身体疲倦到了极点,只想着终于可以休息了,可是靠在他怀中,却好像怎么也睡不着了。
庄依波听了,一时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轻轻应了一声:哦。
很多时候申望津都有一种感觉——她好像比他还要忙。
庄依波没有回答,只默默伸出手来抱紧了他。
庄依波连忙甩甩头,忽略那阵莫名其妙的感觉,匆匆走进了卫生间。
对庄依波来说,这样充满人间烟火气的日子,她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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