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倒没觉得她弹得不好,柔和的灯光下,她坐在凳子上,穿着蓝色礼裙,脊背笔直,长发披散下来,很有些亭亭玉立之感。他从后面拥住她,沉醉地贴着她的脸颊,嗓音有些低哑:弹的什么曲子?
从浴室出来时,她都不好意思去看沈宴州了。
沈宴州接话道:但这才是真实的她。无论她什么样子,我都最爱她。
沈景明没有接话,看向姜晚,眼神传达着:你的想法?
沈宴州看她一眼,点头,温声道:你以后不要怀疑我的真心。我忠诚地爱着你。
姜晚摇摇头,看着他,又看了眼许珍珠,张了嘴,却又什么都没说。感情这种事,外人最是插手不得。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插手的身份。
何琴没看她,瞅着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冷喝道:我来这里,你就这么个态度?
他这么说了,冯光也就知道他的决心了,遂点头道:我明白了。
姜晚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奇怪地问:这种怎么了?你可不要多想,我拿他当弟弟的,一开始挺毒舌的,相处下来,人特别单纯,弹钢琴时,那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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