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听到他这个极尽能力委婉的问题,微微勾了勾唇角,淡淡道:你说呢?
慕浅冷笑了一声,道没错,在我眼里,就是这么容易。
冰凉肮脏的池塘水让她睁不开眼睛,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冒头,一冒头照旧会被人抓住。
于是,她将一个假的真相告诉了容清姿,目的也许就是为了从容清姿手中得到慕浅,肆意折磨,以此在抵消自己心里的恨。
慕浅听了,并不回答,反而也嘻嘻地笑了起来,身子一歪就靠进了他怀中。
慕浅缓缓抬手抹过眼角,仍旧静静看着那两个靠在一起的名字,许久不动。
容恒听了,又看了看病床上躺着的慕浅,缓缓道:这两件事发生的时间这么接近,又都是道上的人做的,那很可能幕后指使者是同一个人。二哥,慕浅最近得罪什么人了吗?
陆与川微微点了点头,继续道:你是该生我的气。这么多年,是我没有尽到应尽的责任——
陆与川没有再跟上前去,只是静静站立在原地,一直看着慕浅的身影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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