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望津看了一眼面前的几道菜,道:怎么菜都炒好了又跑去洗澡?
她觉得自己始终应该避点嫌,不宜关怀太多,却还是在看出佣人的害怕和迟疑之后,主动帮她将饭送上了楼。
有时候即便在外面奔波了一整天,回到家,她照样会做两个快手小菜,有时候跟他一起吃,他不来的时候就自己吃。
他在等,等这片黑暗散开,哪怕只是一丝光,也能为他照出一条路,或许,他就能离开这个潮湿阴暗又恶臭的地方。
顿了顿她才又道:那我下次试试时间炒短一点。
庄依波躲在卧室里没有回应,直到听到他离开的动静,又等了几分钟,才终于打开门走出去。
在此之前,庄依波本以为他们两人在车上的交流并没有那么愉快。
他那时候住的那条巷子已经拆了,可是庄依波却还是在老照片里看见了那条巷子的旧貌——那是她此生都没有见过的脏污和破旧,低矮,阴暗,潮湿,甚至蛇鼠成患。
不过是不经意间看到了墙上的挂钟,想起到了她教完课的时间,不知怎么就想见她,于是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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