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也跟着孩子气,跟他一起念了一遍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迟砚的脸色好看不到哪里去,景宝吼完就低着头哭,小肩膀直抖,瞧着就让人心疼。
孟行悠理亏,闷声应下:知道了,老师。
孟行悠求生欲满满:一切都好,特别的好,对了,这周咱们的黑板报拿了第一名呢,我是主力军。
江云松不知道他是在跟谁说话,过了几秒反应过来,这里也没别的人,他声音低得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抬头啊了声,一肚子火,开口都带着恼:干嘛?
孟行悠忍不住翻白眼,抬腿去踢迟砚的脚,个大长腿反应还挺快,没踢着。
晚饭时间,教室里无人,走廊却时不时有人经过, 或是聊天或是打闹。
听见孟行悠这支支吾吾的口气,孟母的声音凉下去:文科又都没及格?
迟梳哼了一声:爱情连男女都不分,还挑个屁的早晚,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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