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已经动起手,冯光揍起人来丝毫不手软。他眼神凶狠,脸上汗水直滴,西服扣子解开了,衣袖也捋得很高,露出强劲的手臂,上面青筋鼓动着,条条筋脉像是崩腾的野兽,杀意汹涌。
你爸爸躺床上,还不是我伺候,保姆还得给点辛苦费呢。
去医院的路上,姜晚有些慌张:她会不会很严重?要是醒不来了,怎么办?
其中年纪最大的警察,叫郑雷,四十多岁,国字脸,平板头,一身警服、威严正气,严肃地说:谁是姜晚?有人报警,说你故意伤人,把妹妹推下了楼。请跟我们走一趟。
冯光跟到医院门口,看沈宴州跟姜晚上了车,打了个电话——
姜晚听了,微微一笑:那可真是辛苦许小姐了。
如同呓语的声音带着一种魔力,消去了他的满身疲惫。
沈宴州明白她的意思,亲了下她的眼眸,压抑着渴望,看向驾驶位,冯光,找个偏僻的地方,你们下去转转。
姜晚压下纷乱的思绪,好奇她的身份,率先问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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