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叹息了一声,道:前些日子醉了好几次,被送回家里,我爸脸色难看得不行最近这段时间倒是没再回去,都住外头了,看这情形没有好转。
霍靳北看着她站在车厢尾部朝自己挥手,又看着车辆缓缓起步,逐渐汇入车流,这才收回视线。
吃醋这回事虽然很无聊,但是吃起醋来的男人还是很好使,就是好使得有些过了头
哪有那么多刚巧啊。慕浅说,你知不知道你回巴黎的那几天,容隽正好也去了一趟巴黎。
霍靳北听了,淡淡一笑,道:你想做什么?
想到这里,容恒一把伸出手来握住了她,撒娇祈求:就去我那儿吧,这不是离我那儿更近更方便么?明天早上你还可以多睡一会儿,而且在你那儿我脑门总是被撞,很疼的——
陆沅瞥了她一眼,道:你啊,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屋子里很安静,悦悦安安稳稳地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最爱抱着的小玩偶已经被放到了旁边,床头还亮着她最喜欢的小夜灯。
容恒听了,一时间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气,听你这语气,你还打算一直这么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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